Monthly Archives: August 2010

黑河土壤调查

与南师大的李硕老师出了一趟野外,主要是黑河流域中上游的土壤调查。调查内容包括环刀取样和原状土的渗透系数测定。前后十天。

调查点地图如下,基本是将中上游的主要土壤和土地利用类型控制住了。这应该是近些年来黑河流域开展最为系统的一次调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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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角为调查点,红色区域为黑河流域上流,紫色为中游区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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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两小组分别工作,我们小组在达坂山垭口的合影

An IEEE paper

[1] Nan Z, Wang S, Liang X, et al. Analysis of spatial similarities between NEXRAD Stage III and LDAS Combo precipitation data products[J]. IEEE Journal of Selected Topics in Applied Earth Observations and Remote Sensing. 2010, 3(3): 371—385. DOI:10.1109/JSTARS.2010.2048418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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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 paper

[1] Chen H, Nan Z, Zhao Y. Water-saving city evaluation system based on knowledge inference[J]. Journal of Glaciology and Geocryology. 2010, 32(4): 731—739.[陈昊,南卓铜,赵彦博. 基于知识推理的节水型城市评估系统[J]. 冰川冻土. 2010, 32(4): 731—739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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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野外

出来野外已经是第三天。今天住在祁连山里的野牛沟乡里。这里连联通的信号都没有。

不过很意外,电信3G信号很好。估计是用了移动的网络。

第一天从兰州到张掖。第二天从张掖到民乐,沿途分两个车分两个小组(一组李硕带队,一组我带队)做了6个土壤剖面,内容包括环刀采样,称重,饱和下渗导水率。今天(第三天)从民乐经扁都口、祁连到野牛沟,两小组完成了7个剖面。工作很辛苦,上午6点半起床,晚上9点才吃完晚饭。还要将本子上的记录整理到笔记本电脑上。但工作开展的很顺利。工作将持续8-10天,采集剖面达45个左右。

李硕老师讲,黑河流域这样大规模的土壤采样,是没有前例的。已有的土壤剖面都集中在张掖附近。我们的工作将极大改进流域的土壤资料。

参加工作的南师大学生、寒旱所学生表现的都十分优秀。谢谢大家。

孤儿学校小朋友参观世博

上海慈善基金会资助一些小孩去看世博。今天(8.14)他们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。包括化旦师傅、2个老师、17个孤儿学校的小朋友,2个舟曲灾区来的小朋友,和一个兰州晨报的随行记者。当然还有过来兰州接的蓓茹。火车票紧张,坐的硬座。蓓茹讲,这是她第一次坐的硬座。辛苦了。

人民网的张记发了稿件,写的不错。也要感谢徐珂及他的同事。谢谢大家的一片爱心。

很多小朋友是第一次走出小山村。这次活动也许可以改变他们中一些人的一辈子,让他们知道外面的世界跟自己处的地方不一样,有值得自己去努力争取的东西。人一旦有了前进动力,一辈子就会不一样,尤其是小朋友。除了作秀,从这一意义上讲,也许还有些用。

A类所的尴尬

甘南舟曲泥石流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。政府和社会力量各施其职各尽其力,为救灾作了最大努力。灾难让人痛心,爱心让人感动。作为中科院在甘肃的一名科研人员,我其实很希望看到中科院驻兰的研究所在其中发挥作用。汶川玉树都看到北京一些中科院研究所做了大量工作,拍摄了灾后航拍照片,重建意见等等,体现了作为国立研究所的应有责任。发生在甘肃省内的舟曲重大环境灾害,却好像跟中科院驻兰A类所没有关系。除了例行捐款,A类国立研究所好像还能做些什么吧,何况A类所本来就是做环境生态领域的。

上次在乌市看到新疆分院领导坐骑挂新蛋牌,便感受到他们院地关系的融洽。甘肃的中科院单位这么清高,整天只想解决基础科学难题,不屑关注实际问题比如环境灾害,好像也不好吧。若干年前A类所还有泥石流研究室,后来给撤了。我前面就在琢磨,难道西北没有灾害问题了?难道成都一家做灾害的研究所除了西南的,连西北的也做完了。撤室无非几个原因,没人或者没钱,或者领导不重视。人是肯定会有的,领导也是很重视的,所以估计是申请不到做灾害的经费。西北可能灾害就小打小玩,不值得研究吧。不过经过舟曲这次,估计没人这么想了。想到一句话,很残酷,叫社会的丁点进展,都是用鲜血推动的。大抵如此。

舟曲灾难太过骇人,其实近期甘南其他地方也相继发生泥石流等灾难事件,都有发生人员伤亡,往年也有,只是没有今年典型。西北绝不是没有灾害,或者不值得研究。兰州的A类研究所除了解决科学问题,也要关心、思考和解决当地实际存在的各种问题。

王一谋老师过世了

前面就听说王一谋老师身体不好,住院了。但绝没有想到,今天听到王老师过世了,才69岁。

王老师是西北遥感工作的前辈,作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。尽管说是同一研究室的,但平时的交往并不多,我到研究室的时候,王老师已经退休。但不妨碍我读过不少王老师的论文。与数不多的几次领教王老师的风采,主要是他的学生答辩,我有参与。还有一次我们的西部数据中心立项或者初期报告的时候,王老师有作为专家。那时数据中心的作用并没有得到大家的广泛承认,尤其是老一辈。我就记得王老师站起来说,别搞什么数据中心了,科学数据通过网上共享有各种各样的问题,最好的方法,就是给刻一张光盘,寄过去,现在快递这么发达,几天就到了。当时感觉王老师很顽固,看不到发展趋势。那个场面让我印象很深。后来有跟王书功交流的时候,他也记得这个场面。其实从另一方面看,一般请的专家都是说好话的,既没有建设性的,也没有反对的声音。象王老师这样不怕得罪人,能够真正说出自己看法的(即使不大正确)是很不容易的。王老师这种性格,也是从事独立科学研究所需要的。

对王老师的更多了解,后来是通过他的学生祁元陆续知道的,他的学生对老师都十分的尊敬和感激,这让我很感慨。当下很多学生一毕业,这跟老师一拍两散的情形完全不一样。

王老师已经走了,他从事了一辈子的事业,我们还会继续做下去,对王老师最好的怀念就是将我们的工作做的更好。